第六章
逝去的百合花 by 书吧精品
2018-8-13 06:01
「唉呀,更了不得,我的腰身也不过尺把长,若把来一顶呀,我的命儿怕不给了他哟!」她又动动掌儿,自己度着自己的肚皮,一下一下,从那话儿度了上去,指头点点胸口,连道。「不得了,不得了,弄了进去,真要伸到这里来!」说道,笑道:「不知我妈怎麽承受的下?」我给她说得趣致勃勃的,趴下去,把指儿挖着她的阴洞,并拨开她的阴唇,细细看着,他轻轻的伸着指头进去,只见红白相间,那条鲜红的缝儿,真是个又玲珑又巧妙,又可爱。涵玲缩着道:「不要挖!弄在弄吧,挖得酸痒哩!」我抬起腰来,笑道。
「我的妹妹不晓得,摸摸挖挖,挖出了水才弄得有趣!」我并从柜里找出一些相片,一张一张给她看看道:「奶自己看看,爱弄那一个花样?」涵玲看这一张张的妖精打架图,真是她平日见所未见的,觉得又神奇,又有趣的,引得她更骚不可当,欲火蓬勃,一股儿淫劲,隐现於眉梢之间,越看越有味儿,嗤嗤的笑道。]
「你这些东西从那里买来的,唉也,可真羞死人啦,这样的事惰,也有人做出来!」我道:「奶不要丢去精了,这是从朋友处借来的。」我顺在他身旁躺下,和她一起看着,一只手微微捏着她的乳儿,并一张一张的指给她看,这是什麽跑马看花,饿虎擒羊,叶底偷桃,什麽隔山取火等,并给她解释道。「这就是饿虎擒羊啦,你看这女的表情呀,哦!这就是那话了,看抽得很紧的,这男子还扬阳儿向上翘,唉也,奶看她都够滋味儿,张着口,像死活,又像吃不消似的,有趣的!唉哟!这一张……隔山取宝……」频频说着。如老和尚说法一般,二人赤条条,对着指指点点,带说带笑,我还不时摸摸她的阴户洞里,已渐渐湿了,牡丹带露似的,而涵玲这时亦已骚得难耐,她的眼儿虽看着,其实她的一颗心儿,早迷迷网网的,几化作图中人啦,眼淫淫,脸儿红红的丢下,伸了一口气说。「唉也!不看了。」
我吻吻她那红红的脸儿,低低问道。「好看吗?」涵玲交躺下,演演阴户,伸伸腰日。「哦,不好!」说时,侧着身,把腿儿架在我身上,我也躺了下来,紧紧搂住她,伸直了腿儿,把阳物凑了过去,可是那里能玩得进去?二人都是门外汉,凑来凑去,却凑不着门路,而且高低不称,只过了一下,只见涵玲咬着牙儿,低低的叫道。「不行呀,你……你……你上来吧……」我爬上她身上,挺起阳儿便冲,涵玲唉了一声,又道:「不行,不行,唉哟!给你撞得痛死了!」我停了下来道:「那怎麽样,我看他们玩得那麽爽快的。」涵玲说:「你得慢慢来,不要急了。」我於是又爬了上去,说道:「你带路吧!」涵玲笑哈哈的,双手拿着他的阳具,挑挑龟头,对正自己的阴口,说声。「在这里了。」我这时已欲火烧心,唉哟!管不得了,用力进一顶,才了半截,涵玲便痛得臀儿颤了起来,叫道。
「雪!唉哟,痛死了,裂了!」并把手托在他的股骨,不让他前进,只道:
「就这样,你慢慢的玩着看吧!」我依他的话,果然一下一下的徐徐的抽送着,看她促起了眉,气喘喘,咬牙忍受,若迎欲拒的样子,真是又怜又爱,底下热辣辣,一种说不出魂销的味儿,唉也,女人原来是这般好玩的,未尝过这话的人,那才冤枉。可不是,我今夜还是第一遭,诚如张竞生所说,这是初尝性的滋味呀!
灯儿映着涵玲这玲珑娇嫩的雪白身,更使我情与不已了。我怕涵玲受不了压力,把两手支着体重,并不时骚她的乳儿,搓搓她的乳儿,下面一抽一抽的,低头看着,点点的红血,顺着流了出来,这是处女之血吧,书中记载里告诉了我。
玩了一下,见涵玲已不像先前那般痛苦了,索性再进一步,但涵玲只闭着眼睛,并且手也松了,不禁又低问道:「妹妹,还痛吗?」涵玲微微一笑,眼儿闪了一下,又闭着道:「痛过了,你玩吧!」我道;「痛过了,必定快乐啦!」涵玲睁开眼儿,羞笑的说。
「好东西,不痛当然快乐了,有本事,尽管玩便是了。」我看她这娇声俏骂的样子,更觉得心儿里甜甜的,渐渐的由顶至尽没、没头没脑抽送起来,登时水声唧唧,看她那两片红薄的阴唇,含着阳儿,吞进吐出,活像她的口儿,含着一肉棍儿一般有趣。不一会儿,涵玲已渐渐加浪,的的的的演起阴户迎上来,初则哦哦呀呀,继而哟哟声,连叫。「唉,雪,有趣,但不怕了,快……快呀,玩死就罢。」又说:「唉哟!我的心肝哥哥,端的有趣,哦,痒,痒呀,快玩呀,你看我像不像我妈一般好玩?」我边抽边说。「唉哟,像呀,像呀,你这时候真像奶妈妈,一样浪法。」涵玲道:「你看我妈怎样浪法?」我说:「我还见她,把两只腿,勾着那日本人玩!」涵玲说:「那麽,我也把脚勾着你玩好了。」她真抬起两脚,放在我肩上,连催:「快,快动!」我又说:「还有啦,我还见奶妈不住的叫那日本人玩她的屁股,後来还起来,把日本人的阳具含着玩,我想这一定更有趣的。」涵玲睁着小眼珠,惊异地说。
「屁股也玩得的吗?唉哟,那有趣了,歇会你得给我玩玩,我也给你含含阳儿。」说时,又不注连叫有趣,我看她这骚进骨子里的样子,越发动起劲儿,抽得更快,边动边说:「我的好妹妹,我现在给你玩好吗?」涵玲这时候正吃着甜头,骚得起劲,就说:「唉呀!好哥哥,且玩玩一会,喔……雪……爱……用点力,唉哟,弄完了前面,再给你弄後面吧。」这时我也觉得她的阴户夹得有趣,爱爱热热的夹着,酸酸的咬着,吃开了昧儿,当然不愿离开,乐得保守原有阵地,看尽至顶,进进出出,二人爽快尽至,支支唧唧,再接再励,阳精与骚水,流了满席了,忽听涵玲一声唉哟,这回死了「……雪……死了……射死我了。」原来我近日在那些性史之类的书本上,倒学得一些节制用气的玩艺儿,恰巧拿来对付涵玲,先前沈着气,抽了一顿,看看泄了一半之後,赶快忍着,把念头暂时抛开。心神微,使涵玲如小孩子吃奶时,仅吃了半饱似的,引得她的骚火儿,更冲动了,花心也开了,一股骚水,包着我的龟头儿转转,花心开始咬动了的时候,自己也觉得龟眼儿微酸了。
赶紧运足劲儿,狠命的一抽,把阳精直灌了进去,烫得涵玲登时像全身骨头,都溶化一般,心神了散涣,目闭口张,这种不常有,不易得的滋味,恐怕非女人自己领略过,也不能得到。而涵玲这时候的青情,也非一般寻常的丹清家,所能给描的,闲话休提,且说二人云雨方罢,整理残渍之际,涵玲并向我说。「你常说我妈的举动神秘,但你晓得她是什麽人吗?」我把那块布儿丢在床底,回头说。